弗里兰•克里西斯见曹小树向他索要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的绝密资料,顿生警惕,但是,待得听得曹小树的警告,恐惧害怕,于是,就像一个复印机似的,登时将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的商业秘密,向曹小树卖了一个底朝天。
唉!这也难怪弗里兰•克里西斯会如此“坦诚”,想他不过是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的一个员工,又不是公司的老板,犯得着为了公司的利益,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吗?
比起自己的性命来,公司的利益,它算个屁啊!
曹小树对弗里兰•克里西斯反反复复地进行了盘问,自对方的身上再也榨不出任何与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有价值的资料了,便给弗里兰•克里西斯松了绑。
曹小树又强迫弗里兰•克里西斯在笔记本上写了一篇他为何来大康的原因,以及在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工作的一些经历与感受,洋洋洒洒的好几万字,活脱脱就是一篇生活游记。
曹小树待得弗里兰•克里西斯写完了生活日常,便仔细地翻阅了一下笔记本,即儿,指着笔录最末一页的空白之处,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为了表示你的诚意,请你在这里签字画押,既要康文签名,也要维多利斯语的签名!”
弗里兰•克里西斯知道在笔记本签名的严重后果,那可是他出卖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的铁证呀,所以,面有难色,有些犹豫,但是,面对白云等人冷冰冰的枪口,无可奈何之下,最终只得在笔记本上签字画押。
曹小树掏出一把匕首,捉住了弗里兰•克里西斯的右手,在其大拇指的指肚上轻轻地划了一下,再将其大拇指在签字画押的地上按了一下,笔记本上登时留下了一个猩红的血指印。
曹小树松开了弗里兰•克里西斯的手掌,拿起笔记本,冲着弗里兰•克里西斯签字画押的地方吹了一吹,待得弗里兰•克里西斯的血手印干透了,便将笔记本装在了自己的衣兜里,亲自保管。
曹小树审讯完了弗里兰•克里西斯,经过这一番的折腾,差不多半夜了,大家便掏出干粮,分给了弗里兰•克里西斯,填填肚子。
大家匆匆地吃完饭,又将弗里兰•克里西斯绑在棍子上,扔在椅子上,让人轮流看押。
曹小树等人真的累了,便去找地方休息,待得脑袋挨上了枕头,转瞬,便沉睡了过去。
一宿无话。
第二天。
曹小树早早起床,吃过早饭,留下所有人,亲自押着弗里兰•克里西斯,去寻找平乐县境内的,那处被弗里兰•克里西斯发现的铁矿矿山。
弗里兰•克里西斯纵然有千般不愿,万般不甘,但是,他的后背被曹小树用枪口顶着,遭到死亡威胁,只得在前引路,寻找平乐境内的矿山。
弗里兰•克里西斯带着曹小树直往山沟子里钻,如此地走了一天一夜,终于找到了那座被他做了标识的矿山。
曹小树要弗里兰取了几块矿石给他,他掂了掂矿石,收了起来,笑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恭亲王的女儿乃是我的朋友,有了恭亲王的这层关系,我自然是有法子来鉴别这些石头的,经过专家的鉴别之后,如果发现这些石头只是普通的石头,我自会有法子让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的!”
弗里兰•克里西斯点点头,哭丧着脸,哀伤地道:
“曹公子,我出卖了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单就这一点,就足以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了,现在,我的小命就捏在你的手里,我那里还敢欺骗你呀!”
曹小树举起手臂,手指在四周划了一圈,嘿嘿嘿地笑着,声音欢快地叫道:
“哈哈!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自此刻起,这片矿区就是我曹小树的了,我希望你把这里忘了,把今天的事情都忘了,知道吗?”
弗里兰•克里西斯听了曹小树之言,又是惊诧,又是恍然,嘴唇抽扯,点头不迭。
曹小树凝视着这一片的矿山,眼中流光溢彩,胸腔起伏,难掩激动,顿了一顿,终于收回了恋恋不舍的目光,转儿,盯着弗里兰•克里西斯,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你这次来带了几个伙计,你的那几个伙计现在都在哪里?”
弗里兰•克里西斯道:
“我这次一共带了五个伙计过来,给他们放了二天假,过几天,他们都会来胡老爷家里跟我汇合,一起返回京师!”
曹小树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亲自在这片矿山从新做了标识,然后,押着弗里兰•克里西斯返回了在平乐县城的住所。
几天后。
曹小树自外面带了一些勘察矿区,采集取样的书籍与仪器回来,都是弗里兰•克里西斯的东西,然后,告诉了对方一个震惊的消息。
他斜睨着弗里兰•克里西斯,唇角一扯,邪魅一笑,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告诉你一件很遗憾的消息,就在今天上午,你的那些同伴们吃错了东西,不幸中毒身亡,已经被我的人给掩埋,自今往后,除了我们,不会有人知道你出卖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的事情了!!”
即儿,扔给对方一袋金子:
“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为了感谢你对我的帮助,小小心意不成敬意,你带上这些金子,赶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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