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眉头一蹙,疑惑地问道:
“真的?”
弗里兰•克里西斯指指白云的手中的手枪,提醒白云休要走火,点了点头,哭丧着脸,哀哀地道:
“真的,真的,骗你我是小狗,骗你我是小狗!”
白云定定地盯着弗里兰•克里西斯,略一思忖,收起了手枪,点了点头,神色肃穆,郑重地道:
“好吧!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我姑且就相信你了,不过,我可得丑化说在前面,你要是违背我的意志,也要想着欺辱我,届时可别怪我朝你开枪啊!”
弗里兰•克里西斯见白云收起了手枪,危险解除,松了一口气,他点点头,上前几步,指着地上的死去的少年,问道:
“这个人是不是曹小树的卫兵呀?”
白云眉头一蹙,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摇了摇头,黯然道:
“不是!他是、是曹小树的兄长曹小溪!”
弗里兰•克里西斯心头一颤,眼睛暴睁,一脸的震惊,讶然叫道:
“什么!这、这个死人是曹小树的兄长?”
白云目光呆滞,失魂落魄地点点头。
弗里兰•克里西斯见白云居然杀了曹小树的兄长,闯了这么大的祸事,心里直冒寒气,在替白云担心同时候,突然念头一闪,脑子里居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来。
他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异样的亮光,强忍着心中的喜悦,表面上装出一脸的忧急,道:
“白云小姐,所谓骨肉亲情,血浓于水,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你今日打死的,却是曹小树的兄长,与曹家的这个仇可算是结下了,你如果继续呆在这里,恐怕不太好吧!”
白云犹豫一下,眉头一挑,气忿地叫道:
“我、我也不是存心想要杀人的,是曹小溪逼得我太紧了,我一时慌了神,方才失手打死他的,小树那么爱我,他要是知道了真相,他会原谅我,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弗里兰•克里西斯却摇摇头,叹息一声,叫道:
“白云,你不要太天真了,曹小溪就算是你失手打死的,但是,你打死的人,毕竟是曹家的人,就算曹小树不跟你计较,但是,难道他的父母与别的兄弟们,也会原谅你吗?”
白云一愣,略一思忖,点了点头,喃喃地也道:
“嗯!你、你说的有道理,好像有些道理啊!”
即儿,目光哀怨,求救似的瞅着弗里兰•克里西斯,一脸的忧急,惶惑地问道:
“克里西斯,要是曹家的真的不肯原谅我,要找我的麻烦,那我怎么办呀?”
弗里兰•克里西斯眼睛,叫道:
“跑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只要离开了曹小树,离开这里,跑的远远的,找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好好地生活,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白云连忙摇头,叫道:
“跑?不行,不行,不行!”
弗里兰•克里西斯一怔,讶然叫道:
“为什么不行,难道你真的还想继续留在曹小树的身边,从而遭受曹家的仇恨与报复吗?”
白云耷拉着眼皮,愁眉苦脸地叫道:
“不是!小树跟我联手攻破黑云寨之后,他许诺过我,会把黑云谷的财宝平分给我,我要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太亏了吗?”
弗里兰•克里西斯听了白云不肯走的理由,差点没有被气晕过去,觉得白云真是又贪又蠢,不可理喻。
他眉头一皱,翻了一个白眼,瞪着白云,没好气地叫道:
“白云小姐,我、我真是不知道应该如此说你才好,你打死了的可是曹小树亲兄弟,人家不找你报仇,已经是万幸了,时至今日,你居然还想着那些装在人家口袋里的金银财宝,你真是太糊涂了,太糊涂了啊!”
白云挥舞着双手,不甘心地叫道:
“可是、可是那些钱财都是我十几年的心血,本来就是属于我的呀?”
弗里兰•克里西斯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的苦笑,沉声呵斥:
“白云,只有装在自己口袋里的钱财,才是自己的,你杀了曹小树的亲兄弟,曹家的人是不会放过你的,那些钱你再也拿不回来了,你不要再天真了,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呀?”
白云听了弗里兰•克里西斯之言,直抵事情的真相,无可辩驳,神色一滞,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弗里兰•克里西斯瞅着白云这沮丧的样子,心里暗喜,面上装出一副同情的样子,叹息一声,柔声安慰:
“白云,不就是一些银子嘛,失去了,以后再挣回来就是了,实不相瞒,我在京师有很多经商的好朋友,你要是去了京师,可以试着做一些买卖,届时只要我跟他们打一声招呼,保你生意亨通,日进斗金!”
白云眼眸一亮,来了精神,连忙问道:
“真的?”
弗里兰•克里西斯一脸的真诚,点点头,笃定地道:
“当然是真的,其实,我在我那些好朋友的公司里面,都占有一定比例的股份,我不干活,就坐着分钱,一年下来,都是好几十万,你要是去了京师,我把我的一些股份让给你,包你收入不菲,腰缠万贯!”
见白云依然有些犹豫,继续劝道:
“白云,你杀死了可是曹小树的亲兄弟,你现在就是曹家的仇人,为了自己安全,你真的不能继续呆在曹家了,真的!”
白云略一思忖,目光灼灼地盯着弗里兰•克里西斯,神色肃穆,突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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