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怎么知道他们出老千呀?”
曹小树道:
“我自然有办法知道,我且问你,你究竟帮不帮我呀?”
程小玉断然拒绝:
“不帮!”
曹小树讶然叫道:
“为什么,难道我们不是一边的吗?”
程小玉气恼地叫道:
“臭小子,你趁机卡油,调戏于我,压根就不是好人,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个小坏蛋?”
曹小树委屈地叫道:
“…………我冤枉,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只是在迷惑他们,我可没有想要占你的便宜啊!”
陈小玉碎道:
“放屁!你就是小色批,你就是喜欢占女人的便宜,我又不是傻子,你休想骗过我!”
曹小树满头黑线,一脸苦逼,愣了一下,连忙服软,花言巧语,进行哄骗:
“呃!小玉,只要你今日帮我度过难关,事后不管你如何惩罚我,我都接受,无论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陈小玉犹豫一下,反问:
“真的!什么惩罚都可以?”
曹小树点点头,一脸真诚,道:
“真的!什么惩罚都行!”
陈小玉叫道:
“那我叫你吃屎你也吃吗?”
曹小树一愣,即儿,毫不犹豫,点头回答:
“吃!”
这回,程小玉嫣然一笑,很爽快地问道:
“那,这可是你说的,日后可不许反悔啊!”
曹小树笑道:
“不反悔,反悔是你…………三岁的儿子!”
(当你三岁的儿子就可以天天跟你睡觉,能够天天跟你睡觉,当你儿子我也愿意啊!)
程小玉讶然问道:
“当儿子就当儿子,为什么是当三岁的儿子?”
曹小树笑道:
“三岁的孩子听话呀!”
程小玉嘿嘿一笑,点头笑道:
“臭小子,你就喜欢胡说八道,满嘴放屁!
嗯!说吧,要我怎么做,才能整死这些狗王八?”
曹小树便将计划说了。
程小玉一愣,眼神复杂地环视了屋内的所有人,讶然问道:
“呃!这个法子能行吗?”
曹小树点点头,笃定地道:
“能行!”
程小玉点头道:
“好吧,我试试!”
曹小树说服了程小玉,见程小玉为了配合他的计划,没有反抗他的轻薄,又趁机在程小玉的腰肢上捏了一把,方才将其放开。
金世荣见程小玉乃是一个良家少女,当众遭到曹小树的轻薄,却没有反抗,没有怨言,他一时念转如轮,心里起疑,倒是真的怀疑程小玉与曹小树乃是旧相识,关系不一般啊!
曹小树瞥着俏丽的陈小玉,心里痒痒的,笑着暗自吐槽。
唉!死就死吧,反正摸了,再摸一把也是摸,能占到美人的便宜,就算接受再重的惩罚,那也是值得啊!
程小玉眉头蹙起,脸色阴沉,斜睨着龙玲,缓缓地走近龙玲,突地一把推开龙玲,为曹小树切牌,冷冷地道:
“小荷官,我小树哥哥平日手气一向是很好的,为何今天老是起不到好牌,是不是你拿了人家的好处,故意出老千呀?”
龙玲神色一滞,瞪着程小玉,眼中闪烁一丝脑意,但是,面上却是恬淡如故,冲着曹小树躬身行礼,淡淡地问道:
“若是公子见疑,为了摆脱出千的嫌疑,龙玲愿意就此离去,不再掺合今日的赌局!”
即儿,向金世荣、刘汉民、左清源、杜祺躬身点头,不卑不亢地道:
“金爷、刘爷、左爷、杜爷,对不住了,龙某就算是小荷官,那也是有尊严的,为了维护我在业内的声誉,今日你们就另请高明吧!”
说罢,转身即走。
曹小树连忙站起身来,快步上前,一把拽住龙玲的柔荑,一手搭在龙玲的肩膀上,将其半搂着推回了牌桌前。
他眉头一皱,瞪着程小玉,轻声呵斥:
“小玉,你在胡说什么,做人要有度量,输了钱乃是自己技术不行,怎么能迁怒别人,真是一点也不讲道理啊!”
即儿,坐回自己的位子,一口将茶水饮了,将茶杯在桌子上重重地敲了几下,一脸的不耐烦,叫道:
“小玉,快点沏茶呀!”
程小玉目光凌厉地瞪了荷官龙玲一眼,哼了一声,没有搭理曹小树,而是气鼓鼓地离开了牌室,去外面溜达去了。
金世荣犹豫一下,瞅着曹小树,笑着问道:
“曹老弟,要不要继续呀?”
曹小树嘿嘿一笑,半真半假地道:
“当然要继续了,难道你们赢了我的钱就想撤,不肯给我翻本的机会吗?”
金世荣神色一滞,讪讪一笑,打着哈哈,道:
“嘿嘿!小老弟,你说笑了,五十把还没有结束,我们怎么能撤,比不得赢了就跑的新手,我们可是在牌桌上滚出来的赌鬼,在业内多多少少,还是要讲一些信誉,一些脸面的啊!”
刘汉民、左清源与杜祺等人也连忙陪笑,纷纷叫道:
“小老弟,说笑了,咱们都是牌桌上的老油条了,图的只是一个开心,输赢乃是其次,重在参与,重在参与啊!”
曹小树点点头,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龙姑娘继续发牌吧!”
金世荣等人冲着龙玲,叫道:
“发牌,发牌!”
龙玲犹豫一下,继续发牌。
又是几轮过去,还是曹小树输,金世荣赢。
一会。
金记裁缝铺的一个伙计进来,冲着刘汉民点头哈腰,笑道:
“刘爷,您家派人来给你传话来了!”
刘汉民一愣,道:
“男的女的?”
伙计回答:
“女的!”
难道是母老虎知道我在这里,怕我输钱,寻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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