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春书的话，柳如云联想到他们去了胭脂铺被人指指点点的模样。
不过将军的身份贵重，又是世人眼中的战神，又怎么可能会有人敢对将军指指点点。
想到这一层，柳如云便没了顾虑。
“我现在可是镇国将军，想做些什么自然可以随了自己的心意，他们想说便说，反正最后落不到我的头上。”
春书想了想，“那我们快走吧，小姐，我和你说那胭脂铺里有很多很不错的胭脂，我心动好久了，一直舍不得买。”
柳如云一眼便看出了春书的心思。
“你呀！没事，今日尽管挑，尽管买，本将军买单。”
反正花的是将军府的钱，她一点儿也不心疼。
再说了，她这次去胭脂铺里还有另外的目的。
柳如云带着春书，很快变到了城中最大的胭脂铺子春燕局。
这春燕剧很是豪华，分为上下两层，第一层是用来给普通平民卖的烟脂，而第二层则是专门卖给达官贵人的。
柳如云走进胭脂铺的时候，胭脂铺的老板看见柳如云吓了一跳。
愣了一会儿，连忙过来给柳如云见礼，“哎呦，将军大人能来小店，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呀。”
这老板显然是谦虚了些，这春燕局可是京城最大的胭脂铺，经营的范围甚至包含了附近几个城镇。
这样大的体量，就算是她拿了将军府的三成家产想要收下这胭脂铺，也要多费些心思。
不过柳如云对这家胭脂铺十分的满意，它处于京城的中心位置，是京城诸多达官贵人的家眷，京城聚首的地方，在此地打听消息也是最好不过的。
再加上名门贵族的小姐也常常会有宴会，她们会以自己所用的东西出自何处来彰显自己的身份地位。
而这春燕局就在适合不过了，春燕局的胭脂调配师是宫里出来的，冲着前皇家御用胭脂师的名头，哪怕胭脂不好也会有不少人花大价钱来买，更何况胭脂好呢。
来实地考察了一番，柳如云更加坚定了想要收购这家胭脂铺的想法。
这个地段首先就是还可以的，而且更重要的是有了一个胭脂铺作为收入来源，养活她的惠春阁不成问题。
春燕局的老板临时有事，喊了一个伙计来招待柳如云和春书。
这个伙计叫做阿福，是春燕局最为机灵的一个。
在京城上到80岁的嬷嬷，下到三岁的孩童，就没有不认识莫致远的。
此时这个阿福见到柳如云也是十分的震惊。
“将军，今日能在此处见到将军，是小人的荣幸，不知道将军可有看上的胭脂？还是说小人来带你四处逛逛？”
柳如云看着阿福激动的样子，莫名有点心虚。
“嗯，你带本将军四处逛逛吧。”
阿福听见柳如云的话，立马闪开一个身位。
在柳如云的侧边一点点的给柳如云介绍胭脂。
这春燕局不愧是京城最大的胭脂铺，这里的每一款颜值，包括一楼平民用的胭脂质量都是最为上乘的。
且价格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高，听阿福的说法，他们主打的是一个薄利多销。
在阿福的介绍下，柳如云也挑了不少的胭脂。
阿福有些好奇。斗胆问，“将军今日出来买了这么多胭脂，可是要送给夫人？”
“嗯。”
在柳如云的旁边也是有一些其他来买腌制的人，听见柳如云承认这胭脂只是买给夫人的。
一些知道内情的人，也侧目看向柳如云。
不是说莫致远将柳如云娶进府里之后，对她不管不顾，反而更宠爱那个侧夫人吗？
怎么今日还出来为柳如云亲自买胭脂？
难道那些传言都是假的？
看来以后还是要和柳如云搞好关系的好。
而在这些人之中，有一个穿着朴素的人站在一旁沉默不言，看着柳如云。
柳如云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却对其置之不理。
“当然，不只是云儿，烟儿那一份也少不了，阿福，你将这些胭脂，每种都拿两盒打包。”
阿福领命离去。
等了一会儿，阿福提着两个盒子走到柳如云的面前。
“将军，您挑好的这些胭脂小人都给您打包好了，您看看是否还需要我们派人给您送到府上去？”
“不用，本将军这就回府了，不必，你们再多跑一趟，直接给我就行了。”
阿福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胭脂递给柳如云，
春书哪能让柳如云亲自拿东西，连忙将东西从阿福的手中接过来。
“给我拿就行了，不用劳烦将军。”
阿福连连点头，“姑娘说的是，是小人不对，哪能让将军自己拿，是小人想的不周到了，将军大人恕罪。”
柳如云本来就不在意这些，朝阿福摆了摆手，“无事，这都是些小事。”
柳如云和春书提着手中的胭脂走出春燕局。
那一直盯着柳如云的视线也随之消失。
柳如云看着那人消失的方向轻笑。
“就这点儿本事还学人跟踪。”
“小姐也感觉到了，她自从我们进了春燕局就一直在。”
“哼，跟踪、暗算，柳文茵和王氏也就这点伎俩了。”
就从那个丫鬟刚出现的时候，柳如云就察觉到了。
那个身影，柳如云一看就知道是王氏身边的丫鬟。
毕竟在相府被王氏身边的人欺辱了那么多年，柳如云对于那些经常欺负她的人的身形还是很熟悉的。
这边柳如云领着春书朝着王府走去。
那个丫鬟也直奔相府而去，到了相府，那丫鬟径直走到了王氏的屋里。
王氏此时已经歇下了，相爷今日留宿在姨娘的房中，王氏行事也少了些顾虑。
见到丫鬟回来立马起身，着急的说，“怎么样可曾打探出什么消息？”
丫鬟顺了口气，“今日带着柳如云身边的丫头春书去了趟春燕局，买了一些胭脂。”
“那莫致远买胭脂做什么？可曾打听到那胭脂的用处？”
“说是要送给二小姐和大小姐的礼物。”
王氏听见丫鬟这么说，也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是单独买给柳文茵一个人的，但是在给柳如云买礼物的时候还没有忘了柳文茵，这都是一个好消息。
或许再过一段时间之后，莫致远就又心回意转了。
到时候顺水推舟，她也就不用成日里成心吊胆，担心柳文茵假孕这件事情被戳穿。
毕竟这件事情始终是一个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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