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挥剑一架,却力有不逮,震得他臂膀酸麻,竟踉跄了几步,连连后退。
但见芬格尔周身放光,似墨似血,黑中有红,现肃杀之气。手中村雨也色变为黑,化作丈许长,其上燃火不熄。
他二话不说,霎时斩出三刀。
那康斯坦丁躲闪不及,露了破绽,被斩开肩胛,跌在台上,挣挫不起。
此时又听金风大作,原是那诺顿赶来,挥刀就砍。芬格尔抖擞神威,翻身敌住。
兵刃相接,那诺顿顿觉对方力大,虎口已裂,吓了吓,不敢怠慢,奋力施为,一时半刻却也不能取胜。
却说楚子航见此情景,喝道:“恺撒!帮忙!”恺撒正然发愣,被这一喝,如梦方醒,拽步赶来,二人合力将康斯坦丁压在台上。
楚子航掏出枪来,其内压有麻醉弹药,名唤“弗里嘉子弹”。扒了嘴,抵在口中,一通连射!
那康斯坦丁挣扎不就,被二人死死压住。不多时便觉力软筋麻,昏昏沉沉,晕倒在地。
正此时,众青铜士兵破水而来。船上卡塞尔众人纷纷举枪,弹幕扫开,打碎一片。零星漏网却也上百,为救幼主,悍不畏死,纵上擂台,扑向二人。
那楚子航夺过猎刀,教恺撒带康斯坦丁回船。
他言灵念动,腾起大片火光,猎刀舞开,一番好杀!
只见那众士兵,碰着的,身开头破,烧着的,铜似血流,竟无一人可近得身来。
楚子航抓个机会,翻身回船,喊道:“芬格尔!回来!”
那芬格尔正与诺顿赌斗,听他召唤,挥刀下劈,将那擂台斩断,纵身而归。
大军扑船而来。
却见芬格尔将康斯坦丁踏住,刀抵咽喉,喝道:“都停下!诺顿!你来看!”
那诺顿翻身落于参孙,喝止大军,怒道:“芬格尔!你意欲何为?”
芬格尔道:“撤去大军,让开水路!若不照办,教你一尝丧弟之痛!”
那诺顿眼喷怒火,喝道:“兀那小贼,你吃了熊心咽了豹胆!胆敢要挟本王?你将人放回,本王既往不咎,放尔翱翔!”
芬格尔冷笑道:“诺顿,你当我可欺?还是三岁孩童?速速让开道路!不然休怪我心狠手辣!”
双方互不相让,僵持不下。
正说处,忽见那龙怪不知何时窜至船下,合身一撞,众人直如同陷了棉花,脚下不稳,纷纷跌足。
那芬格尔眼疾手快,抱住康斯坦丁,横刀在颈,压入皮肉之中,鲜血霎时涌出。
他喝道:“诺顿!还不教他住手!我下手无有轻重!”
那诺顿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刚欲下令,却见那龙怪长颈一探,寻见一人,衔了在口,回归本阵。
恺撒惊呼道:“诺诺!”起身便欲搭救,叶胜、楚子航众人拥上,将他扯住。
芬格尔道:“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
恺撒面色一阵青白。
却见那诺顿一把扯过陈墨瞳,踢跪于地,刀压脖颈,高声道:“如今你我双方皆有人质在手!如何?芬格尔,不如各退一步。”
他揪住陈墨瞳长发,说道:“以此女换我幼弟,放尔离去如何?”
芬格尔冷笑道:“诺顿睁开你那狗眼,现在这条船我说了算。那陈墨瞳一不是我情人,二不是姘头,你只管杀来,我连眼也不眨!”
船上众人皆色变。
那诺顿忽冷笑道:“芬格尔,你休唬我!你不心疼,自有人疼。本王或割鼻,或挖眼,不信你还可压住身边众人!”
说罢,便欲下手。
却听那芬格尔喊道:“路明非!还不动手!”
那诺顿一惊,四下张望,却不见人影。
芬格尔笑道:“看来你也并非无所惧也!实不相瞒,那路明非与她交情挚厚,过往甚密,你动得她,你诺顿如何尚不可知,这康斯坦丁我却护之不住,咱来个鱼死网破,教你悔恨终生!”
那诺顿气得浑身栗抖,原来他不知明非是否身死,现在何处,涉及幼弟,不敢有丝毫差池,心有忌惮,一时投鼠忌器。
却听芬格尔又道:“还有一事,你尚不知晓。你身旁那人乃卡塞尔细作,假作奥丁使者,方才他作壁上观,你可见了?”
那诺顿一惊,望向使臣。那人即道:“殿下,此乃挑拨离间之计,且不可上当!”
芬格尔哈哈笑道:“确是挑拨,却不容他不信!”
那使臣叹了声,将长剑解下,坠入江中,以证身份。
芬格尔又道:“无用,无用。你头一擂放过楚子航,方才又不助阵,众人皆见。他难免生疑,已有戒心。此乃人心鬼蜮,无可解也!”
那使臣望来,说道:“阁下大才。攻心为上。”
芬格尔笑道:“过奖!过奖!”
两方对峙,皆不敢再动。
那芬格尔看似轻快,实则心中焦急,暗骂道:“那路明非死哪儿去?这弗里嘉子弹可撑不了多长时间!我也……”
正想处,那塞尔玛忽凑近道:“师兄啊,咱们能不能开船先走,之后再……”
芬格尔瞪她一眼,叹口气道:“这么长时间,这船的引擎早让他们拆了!你们别跟没事人一样在那戳着,帮我警戒周围,他们不敢沉船,就怕偷偷摸上来一个两个,可有我们好受的!”
正说处,忽见那康斯坦丁隐有醒转之相。芬格尔一惊,忙提刀压住,以免变故。
那诺顿远远见了,心中一动,偷将铁罐取出,叫道:“芬格尔!”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