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箫音守在何雨柱身侧止不住地落泪,秦梅在一边儿安慰着秦淮茹,脸上也有些许的泪痕。而何雨柱握着沐箫音的手,道:“你别伤心,照顾好阿梅。”
“舒哥哥,我不想一个人,我不知道离开了你怎么办。”沐箫音靠着他的手臂哭道。
一大爷走近,看着这生离死别的场景,叹了一口气,望着何雨柱道:“你又何必?”
“如果有解药,秦淮茹现在也不会这么伤心了。”
何雨柱爱怜地看着沐箫音的脸,喃喃道,他从来不应该是秦淮茹的真命天子,也许秦淮茹知道秦淮茹失去了自己还会有人照顾秦淮茹,也不会哭得真没难过。
“我永远不能。”一大爷语气坚定,转向沐箫音道,“秦夫人,带阿梅出去一会儿吧,我想跟何雨柱,说会儿话。”
沐箫音起身,依旧是拉着何雨柱的手不舍得放开,道:“只一会儿,我在门外等着。”
一大爷点头,看着秦淮茹们母女二人出门去,想起这一句“只一会”的语气里,犹有当年的几分回忆。他见舒暗香也要跟着出去,道:“香儿你留下。”
舒暗香略有吃惊,点了点头,看着一大爷做到何雨柱床前的凳子上,自己只站在他身后。
“东方衢带着九龙令,在这芳坞岭一带失踪了。”
一大爷不紧不慢地说着这一句话,他知道何雨柱对九龙令没兴趣,但是岭下村之祸却难以不和这上头扯上关系。
何雨柱看着头顶这沉暗不清的屋顶,泛起一丝苦笑,道:“你是说这一村子的人,还是为了那东西丢了性命?你们宋人哪,为了这东西丢的人命还不够么?不过贾东旭,能说出一句铜凰有令来,还真是会唱戏。不过你不怀疑慕照棠么?”
站在一大爷身后的舒暗香忍不住道:“师傅,慕照棠真的有可疑!”
“慕照棠还不至于做下这屠村的事,你是因为跟他过招而泄的底?当时有没有其他人在场?”一大爷问道,看了身后的舒暗香一眼,示意秦淮茹不要多话,又看向何雨柱。
“你徒弟,靳寒,还有一个岭下村里的小和尚。”
何雨柱依旧看着头顶,不去看一大爷,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更觉得慕照棠可疑,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知道他做不出来?我不想管你们宋人的事了,我只知道,我该去见秦淮茹了。箫音和阿梅,烦请你劳心。”
他疲惫地看向一大爷。
“你不说,我也会照顾。”他听见要去见他这一句话,默默了良久,只道:“你又何必呢?”
“你也何必呢?你不用拿斯人已去的话来劝我,若劝,也先得劝了你自己。”何雨柱刚说完这句话,就是一阵要命地咳嗽,胸口的内伤又是隐隐作痛,疼得他脸上一阵白一阵青的。
一大爷眉头一攒,隐隐觉得这面前的人命不久矣,他还来不及说话,这外面的沐箫音已经是冲了进来,跟着进来的还有刚回到庙里的靳寒。
“老师!”他跪在这床沿边,看着虚弱的何雨柱几要落泪,却不想被何雨柱一把抓住了领子。
“我要死了,我不能教你武功了,但是我要你去做你应该做的事!你记着,岭下村就你一个人了,我不管你跟谁去学武功,你一定要杀了贾东旭和其他屠村的人!”
何雨柱一手抓着他的领子,神色不再是常日里的温和,只留下这满脸狰狞的仇恨与不甘,看得靳寒吓在了原处几乎喘不过气来。
何雨柱见他不应,略有些失望,道:“你做不成,就让阿梅去做!这也是我欠你们的。”
“我做。我做。我答应你,老师。”
靳寒点着头回答着,看着胸前的手慢慢松开,何雨柱的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才放下心来。
这一刻他只觉得出乎意料,没想到何雨柱这样叮嘱自己,他脑海里想着的只有这贾东旭的脸,还有这岭下村里的大火,都想到何雨柱即将离开。
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松了靳寒开去。
这周围几人哭泣或者叹气,只听见这何雨柱笑了出来,自嘲、可悲与凄凉交织在笑声里:“哈哈哈,贾东旭说得对,你死的时候心里是一大爷,是赵桓,何尝记得我何雨柱?宗卿梅,宗卿梅。”
眼前又是当年的场景,那渡头上的酒味,秦淮茹靠在自己肩膀上痛哭,他朝着面前伸过手去,想拭去秦淮茹脸上的泪痕。
“宗……”
最后一个字气息未稳,伴着何雨柱的手重重的跌落在床板之上,随后是床前几人的痛哭与呼唤。沐箫音伏在何雨柱胸口哭个不停。
秦梅也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秦淮茹不知道自己爹爹怎么了,只知道他再也不能陪着自己跟着自己玩儿了。
靳寒看着面前的一切,只道:“老师,我一定答应你!一定!”
一大爷转身出门,不忍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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