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就找到了我？”
维克多·冯·杜姆坐在他的王座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前来的彼得和里德。
“是的，杜姆博士，我总感觉那个人还会对我们下手，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彼得站在一旁，看着端坐在王座上的杜姆。
杜姆带着面具，没人看得到他的表情，他说：“就连我们的大天才神奇先生也不知道吗？”
“我对魔法真的不怎么了解，杜姆你也知道的。”里德摊开双手望着他说：“魔法，不正是你的强项吗？”
杜姆沉吟了会儿，食指在王座扶手上轻点。
他说：“按照你们的说法，更像是一个幻术。不过，以我对幻术的了解，以及真正的幻术法师洛基的表现来说，你们遇到的不像是完全的幻术。”
杜姆说着说着，站了起来，朝彼得走来下来。
“幻术其实也就是迷惑人的一种法术，但你刚刚说，那个人能够进入别人的身体，占据并控制别人，这就不像是一个魔法师会做的事情。”
“对于魔法师来说，还有什么身体比自己的更加熟悉呢？如果换了一具不合适的身体，那么原先能施展的魔法也未必能够施展。”
彼得看着杜姆走到跟前，忍不住地问道：“可是，他确实能够占据别人的身体啊。杜姆博士，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毕竟没有真正面对他，只能靠推测来确定他的能力。”杜姆背负着双手，双眼盯着两人继续说：“但我可以肯定一件事，那个人不是一个完全的魔法师。”
“确切的来说，不会是现在地球魔法界的法师。”
里德看着自己的老头学，忍不住问他，“所以他是采用了其他的科技手段，达到了迷惑我们的目的，但为题是......他怎么我们一同进入一个幻境或者梦境的呢？”
“我目前也不是很清楚。”
杜姆转过身朝他的王座走去，背对着他们说：“世界上无法给出答案的问题实在太多了，今天又多了一个。”
彼得只能和里德离开了杜姆的国家，杜姆很贴心地帮他们打开了一扇通往纽约的传送门。
回到了纽约史塔克大厦的顶端，可以看到齐塔瑞人带来的破坏已经在有序地修复中。
彼得站在窗前，俯瞰着纽约的人民和景象，缓缓地说：“里德博士，你有什么看法？”
里德端着杯朗姆酒走到了他的身边，眺望着远方的景象，迅速地讲述着他的看法。
“杜姆不会骗人，他也不屑于做出欺骗这个行为。换言之，我们在烤肉店遇到的那一个，很有可能是一个掌握着精神毒气的人，而且他还懂得心理暗示，甚至懂得一点点的魔法。”
“里德博士，我们都是做过了检查的，没有任何化学物质残留。这是检验单上的结论，难道说他的精神毒气会极速挥发？更关键的一点在于，我们在幻境里有浩克，而班纳博士没有变身。”
小蜘蛛提出了自己的质疑，并且补充道：“按照我们两个的说法推理，我们大致进入了4个幻境或者更多，进门之后，争吵之后，以及两次战斗。”
“无意识发散的精神毒气根本做不到这么精细的控制，甚至影响我们脑海里的幻象世界，还有那几次幻境的更换，很像史塔克先生描绘的洛基的幻术。”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里德喝了一口手里的朗姆酒，缓缓点头说：“没错彼得，你说的都是客观事实。但你同样忽略的一件事，杜姆说的时候，是这样回应的。”
“不会是现在地球魔法界的法师。”
“什么叫做不会是现在？彼得你琢磨琢磨杜姆的话，以我对他的了解来说，他不会特意在这法师面前添加一个前缀，现在地球魔法界。”
彼得转过身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神奇先生，有些不敢确定地说：“你的意思是......那个人可能来自过去，也可能来自未来？”
“我相信托尼·史塔克也不会知道在那场战斗之后，会决定一起去那家烤肉店，只有一个可能，伏击我们的人来自未来！”
里德端着朗姆酒转头，笑眯眯地看着彼得。
温和的笑容倒映在彼得的眼眸，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结论。
“不...不可能吧。”彼得差点信了。
就算是见多识广的彼得·帕克，他现在也不敢确定里德的结论是对是错。
从逻辑来说，无论是托尼·史塔克的话，还是维克多·冯·杜姆的话，都成为了这个结论的证据。
从彼得知道的科学和魔法的能力来说，无论是现在接触的魔法，还是说在史塔克大厦又或者杜姆博士的实验室接触的前沿科技，都没有办法做到。
真的很难把神秘人看做一个科学疯子，又或者是仗着科研成果作恶的人。
可彼得有件事没有说出来。
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个盯上自己的人，一定是凭借着科学的力量，而不是真正的魔法师。
只可惜，直觉并不能成为说服别人的标准，更不可能说服像里德这样的聪明人。
“为什么不可能。”里德试图让彼得完全认同他的结论。
“你想想，如果说这个人是从未来而来，也是神奇四侠又或者是本该到这里的谁的敌人，一切不就说得通了。”里德说话间，还伸长了他的手把酒杯放下。
“如果说他是我们，我是指神奇四侠的敌人，他应该早就动手了。但是，他没有！他等到了你和浩克的到来，才占据了乔纳森的身体，引发了一系列的事情。”
“是这个道理。”彼得觉得里德说的没有问题，肯定地点头。
“不要想他说了什么，而是去看他做了什么。”里德抬起他的右手，伸出食指说：“第一件事，他把整个烤肉店周围的人都驱散了，并且布置了他需要的一切。”
“第二件事，他显然对我们的突然到来，是有一定的预警。当时格瑞姆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我们竟然没有注意到桌面上的水和菜单是什么时间递上来的。”
“最后一件事，层层递进的幻境让人难分真假，而且算到了所有人的弱点。”
里德盯着彼得的双眼，顿了下说：“除了你，彼得·帕克超出了他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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