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确定影评人到底是人类，还是说因此诞生的宇宙魔神，又或者刚刚吞噬掉那个世界的魔神，科尔森也无法相信别人的说辞。
其实更为确切的说法是，科尔森不在乎宇宙的真相如何，毕竟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即时他现在统领着九头蛇，被眼魔苏特青睐有加，他还是检定地认为自己是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
科尔森沉默片刻，然后说：“这样的真相，还是不要让人类知道的好。”
“会有人相信吗？”
兰道的反问直接把科尔森问得哑口无言。
确实，如果不是科尔森接触了足够多的事情，这样的言论放在几年前，他肯定会当做一个精神病在发癫，然后不会理会，也绝不会有一丁点的兴趣。
而现在，只是听了兰道的说法，科尔森都想回家找出自己曾经看过的电影，再度回味一下。
万一那些电影，真的是一个个维度，一个个真实的世界，那岂不是更加有意思了。
科尔森在脑海里回忆着一些经典的电影，那些让自己铭记的剧情，兰道的声音把他飘荡的思绪唤回。
“现在，你明白了苏特为什么会对你，对那几个项目这么感兴趣了。”
“听起来，围绕着好莱坞的那些项目，应该是对那些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才对，为什么他们有反应的那么少？”
“我现在告诉你哪里有石油，你能立即得到它吗？”
“哪里有石油？”
兰道翻了个白眼，继续说：“资源只有得到开采，它的价值才能被体现出来，苏特，或者说和他同级别的，有着自己开采的能力，知道位置就足够了。”
“至于没有能力的，就需要项目彻底运转起来，他们才会意思到，这里是一处油田，这里是一座金矿，能够给他们带来无尽的利益，又或者说食物。”
“听起来，那些人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原始社会之间，大部落和小部落的关系。”
“你又怎么确定，不是他们的关系映射出人类个体之间的关系呢？”
科尔森不想纠结兰道的这些问题，摩挲着大拇指的扳指，跨过传送门直接离开。
兰道自然是故意说这样的话让科尔森离开，再往下说，自己的目的简直就是摆在台面上了。
更何况，苏特已经偷窥过了科尔森的记忆。
到时候被一个大眼珠子找上门，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毕竟苏特还是过于混沌，没有一个确定的常态，这样的苏特还是过于危险。
好在苏特并没有找上门，但转过天，科尔森就火急火燎地来到兰道的办公室。
“出问题了！”
兰道听见科尔森的话，下意识地打开史塔克大厦的监控。
该坐着的坐着，该站着的站着，室外的监控也没有任何迹象。
兰道关掉了监控，转过头看着科尔森然后问，“发生什么事了？”
“昨天第一个进入人工客服的家伙，到现在还在问，都快成为他的专属客服了。”
“这里的事啊，还有什么你处理不了的吗？”
“还有就是人手完全不够，大部分客服已经累趴下了，只有少部分客服在传达了需要休息的信息后，得到了理解。”
科尔森走上前，小声地继续说：“根据汇报，不止一个客户想要来到这里，看一看这里的情况。”
兰道瞟了眼前方桌面上，整座城市的投影，除开特定的区域没有动过，基本都已经完工。
“那就不要搞什么开业仪式了，直接通知客户，然后按照文件上的信息告诉对面。至于人手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人类的体制不能和那些东西相提并论。”
“嗯....”兰道想了想，然后说：“理论来说，专属客服只会有这么一段时间的忙碌，毕竟等到他们把各种概念搞明白了，也就不会这么累了。”
“你的意思是......让他们熬一熬？”
“不，我的意思是，让员工该休息就休息，不要太惯着客户。要搞明白一件事，我们做这个生态出来，他们获得的利益才是大头。”
“你笑什么？你以为我是什么无量黑心商，一定会压榨员工？”
“没什么，没什么。”
兰道右手手指在桌面上来回敲击，接着说：“按照原有的章程走，除非会员人数激增，不要对现在的员工数量进行改变。那些负责对接的员工越多，就越容易出问题。”
“人，总是难以控制的，更何况这座城市里，基本上都是九头蛇的人。”
兰道盯着科尔森的眼睛，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十分认真且严肃地说：“什么时候你把九头蛇打上了属于你的印记，再来考虑其他的事情。”
闻言，科尔森轻轻皱起眉毛，一手掐着他的下巴，一手托着手臂，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抬起头，看着兰道的双眼，摇头说：“我不觉得你的说法是个好主意，首先九头蛇的特工们本就向往蜂巢的力量，他们本身就是依靠这个信念凝聚在一起。”
“让九头蛇的人接触超自然，并且为超自然的力量服务的局面，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好的成果了。”
“其次，任何一个组织一旦沾染上鲜明的个人色彩，后续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最后，同样也是我认为最关键的一个点，这座城市缺少会魔法的人。”
科尔森补充说：“不是杜姆或者你这样的，而是说，会一点基础的，了解魔法的魔法师，就好像我在仙宫看到的那一个侃侃而谈的法师一样。”
“你想要接触法师，接触地球的魔法界?”
“不，是不得不接触他们。无论你后续打算怎么展开，你都必须解决业务员和客户之间的代沟问题，无法完整地传达你要表达的意思，客户就会找你的门。”
“你说的对，或许你应该去和斯特兰奇聊一聊，说说你的看法。”
兰道打抬手，一个响指一打，科尔森当即掉进脚下的传送门，砸在斯特兰奇的身上。
“你们好好聊，聊完了你直接带人上班就行了。”兰道从座位上站起身，朝传送门那边的科尔森和斯特兰奇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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