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一公布，很明显上面的几位领导还想说点什么，观众席底下，有座位挪开的声音，是圣色，她拎着包，应该不是等不及，像是不想听，这回是一点也不配合，光速便离开了大会议室。
她走后，会议室里几位上司面上一点被惹怒的反应也没有，淡定的很。
乔安由此可以断定，圣色光速离场的画面，最终会被节目组一剪梅。
几位导师在上方各自分析了几个小组之间的演说报告。
还因此评选出了各小组成员之间的排名，至于排名成绩，稍后会发到各自的邮箱。
下午，几位上司也会公布自己的带教生名单。
随着第一项下发任务结束，也便意味着，最差的那组，将会有一个人离开。
中午终于可以花点钱点外卖，乔安一高兴，便请了叶寰吃了一盒水果酸奶。
一边吃，这人还一边骂咧咧地说她。
说她这个饭量，中午就吃这些东西，怪不得会瘦成这样。
她好心请他吃东西，到头来，还要被他骂。
得不偿失。
下午2点。
午休结束，众人都在等待自己的邮箱结果，2点零3分的时候，乔安收到自己的成绩。
有些惊。
个人成绩第三名。
这就第三了？
要是这么简单，后面还怎么逆袭，这逆袭的，是不是太快了点。
只能看到自己的成绩，看不到其他人的成绩。
片刻后，有助理来她工位旁边，“乔安，斯嘉立，两位来一下封总办公室。”
她和斯嘉立是一组，被封融选作了带教生。
拿着工牌和电脑，高高兴兴就去了封融办公室。
她不知道的是，随着她的成绩公布下来。
其他人的成绩还没公布。
看到她和斯嘉立一齐被叫去了封总办公室，每个人的反应都不一样。
节目组这个时候，给每个小组成员都来了个面部特写。
还着重加深了叶寰的面部长写。
他望着办公室方向，眉心紧蹙。
助理将乔安和斯嘉立带到了封融办公室，室内有咖啡的涩香味，封融正在磨咖啡。
“坐，两位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成绩。”
乔安点点头。
斯嘉立斜靠在沙发上，转了转食指上那只金色戒指，问。
“谁是第一。”
封融将咖啡放到两人面前，同斯嘉立说话。
“不妨猜猜看。”
斯嘉立端起咖啡，放在盘子里不急着喝，倒是认真打量了他身边的乔安好几眼。
“总不至于是我身边这位。”
“猜的没错，第一不是她，再猜猜看，为什么这次你没拿到第一。”
斯嘉立的卷毛虽然卷，看起来却挺柔顺。
但也一点也不能掩盖这人身上桀骜不驯的气息。
和叶寰的那种倨傲硬脾气不同，这人，大概是真有几分本事在身上。
他开始和封融开始了英文对话，一口纯正的英式伦敦腔。
“只是因为我调用了一些私密数据？拜托，你觉得职场竞争会有良性规则，胜者为王，我能拿到数据来源，你不承认这是一种本事？”
封融喝着咖啡，也不急，“我承认，不过，scarlett ，如果职场真的没有规则，何来你的立足之地，又何来公平可言。你可以打破规则，但不能违背良知，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的数据来源渠道，真的是靠你自己的本事，不是靠家里的助力？”
斯嘉立耸了耸肩膀。
对这次的比赛结果仿似没有什么疑义。
乔安旁听了这场争议，封融和斯嘉立的谈话结束，开始说正事。
他会是他们俩接下来三个礼拜的带教老师，也就意味中，后续每一项小组活动，她都是在和斯嘉立比拼。
一来就给她安排了个巨头。
封融对他们各自的评分，将决定着最终的结果。
后面的日子好像越发难过了。
出来办公室，乔安通过贵以豪的小道消息，知道了本次小组评议的第一名。
果不其然是叶寰。
他和吴娉婷划为了一组。
剩下四人还是待定状态。
封融给乔安和斯嘉立布置了一项周末任务，她现在正在看资料，一边看，一边留心着办公室动静。
三点左右，贵以豪邓琪和丁仁，三人一起被叫去了封融办公室。
至于那位圣色大小姐，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三点四十五。
三人从办公室出来，身后跟着一名带教老师，拍着贵以豪的肩膀，鼓励他在接下来的case里继续加油。
走在前面的邓琪，面色全程是板着的，异常严肃。
她身后的丁仁从办公室出来后，径直去了卫生间。
办公室里到处是键盘敲击的声音，贵以豪坐到乔安身边，刚坐下，抽着纸巾便按着眼角哭了。
她对面，邓琪也有些动容。
从抽屉里拿出士力架，大口咬了起来。
气氛太伤感，乔安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她抽了纸巾，递到贵以豪手边。
“丁仁呢。”问。
提到丁仁，贵以豪渐渐啜泣了起来，哭声更大，接过她的纸巾，泣不能自抑。
“我以为，走的会是我，怎么都该是我才对。”
对此，乔安默默点了个头，“丁仁要走了是吗，封总怎么对他说的。”
“封，封总说，他年纪太大。”
事实上，直到节目播出后，乔安才知道，他这个年纪大是什么意思。
节目组的意思是，尽管丁仁这次表现不差，但如果这帮孩子都到了他这个年纪，不一定会比他差。
正是因为他已经工作过好几年，在做这些事时，理应更有经验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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