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无数风流士,本想吟诗赠天下,奈何老子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
夏王实在是太佩服这些不惜砸下重金泡妞的傻蛋了,看着这两件彩头,他简直心痛到无法呼吸,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去读书,否则今天说什么也要搏一搏!
早知道读书这么赚钱,谁还开铺子啊!
有了钱,那诡异的黑蛋岂不早就孵出来了!
夏王声音不大,但也不小,引得众人纷纷侧目,落魄书生心中鄙夷:贩夫走卒,粗鄙!
除此之外能够听到的无不是文武双修的天之骄子,有人好奇,有人鄙夷。
李谷能拿出孽神丹,自然也是修行中人,远远看了眼夏王。
“言辞虽然粗鄙,但却意外的押韵啊。而且还将我比作豪杰,小伙子,路走宽了啊!”
沐春风依旧是一幅如沐春风的笑容:“李兄拿出的宝物,自然是够的。”
“既如此便开始吧。”李谷语气淡淡:“不知沐兄打算以何为题?”
看似简单的问话,实则暗藏了一点小心思。
从一开始,沐春风的态度就来势汹汹,明显有备而来的样子,更是拿出珍贵赌注作为彩头,就似已经胜券在握一般。
呆会不论对方想要比什么,他都不能让对方如愿。
“客随主便,不如就请苗姑娘命题如何?”
沐春风的回答出乎李谷预料,对方没提前准备,真的只是公平竞争不成?
苗妙妙嫣然一笑:“李公子觉得如何?”
李谷对此自然没有异议。
得了两边首肯,苗妙妙也不客气,眉头微蹙,原本就绝美的容颜更添几分娇弱。
来回踱步之间,一低头,正巧看到夏王推车的商贩打扮。
巧笑嫣然,伸出纤纤柔荑,一指夏王道:“那不如就以贩夫为题如何?”
李谷循指望去,正是刚刚那粗鄙贩夫,一拍折扇:“此题甚好!”
好你麻痹!
夏王心中不停问候苗妙妙家中女眷,关自己屁事,好端端看个热闹,没想到自己成了热闹。
落魄书生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更让夏王不爽。
苗妙妙的出的题十分冷僻,很少会有人提前准备这种类型的诗词,基本杜绝了提前准备好答案的可能。
沐春风也无可无不可,折扇轻摇,表现出一幅翩翩公子的模样:“既然如此,那就以一炷香时间为限如何?”
李谷点头。
苗妙妙见两方应下自己的考题,显得很是高兴,给了一个无声的动作。
后方自有小厮上前,取来香炉点燃。
计时开始,香炉烟起,两方的读书人有的低头专心致志思考。
有的不时望向夏王,仿佛多看两眼就能为他们带来什么灵感似的。
楼外看热闹的读书人已经把夏王围成了一个圈,似乎也在思考考题,想要凭借一诗而红,从而栖身权贵阶层。
落魄书生更是全不掩饰,围着夏王上下审视。
夏王被他们看的别扭:“看什么看,该写不出来还是写不出来!”
这话顿时犯了众怒,一群读书人纷纷决定一定要写一首贬低对方的诗词。
眼见那柱香即将燃尽,沐春风似有所得,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哈哈一笑。
“时间差不多了,李兄思考的如何了?”
“还好,看来沐兄成竹在胸了,不如就请沐兄先来如何?”
“不妥不妥,这岂不是有喧宾夺主之嫌。”
“沐兄远来是客,无须过分谦让。”
“不妥不妥……”
见两人推辞起来,赵憨批有些不耐烦了,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剥了颗花生米扔到嘴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说你们两个,明明都想在我外甥女面前表现自己,这事到临头怎么又谦让起来了。”
周围人目光诡异,似是不屑与之为伍,皆与他保持一步之遥,因此赵憨批四周形成了一片真空区域。
赵憨批也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的抖腿喝茶。
一句话打趣三个人,除了他也没谁了。
苗妙妙被闹了个大红脸。
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被挑明了又是另一回事。
绕是沐、李二人脸皮再厚,也尴尬的用脚趾抠起了地板。
“既如此,那我就抛砖引玉了。”李谷干笑一声。
颔首四十五度望天,左手背于身后,右手轻轻提到丹田位置,好一副标准的吟诗姿态。
“黑夜鸡未鸣,
喧闹起清晨。
鱼虾肉贩夫,
辛劳为谋生。
整日为谁忙,
子孙儿满堂。
日子虽艰苦,
家中有贤良。”
他自己也知道水平不怎么样,原本还想拖延一下,仔细雕琢雕琢,却被赵益这憨批逼的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果然,沐春风听后表现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好诗好诗。”
“李兄先是讲述了贩夫的一天,后引申到贩夫的一生,寓意深远,妙啊!”
沐春风违心的恭维两了句。
“不敢当,不敢当,不知沐兄思考的如何了?”
“那在下也献丑了。”
沐春风清了清嗓子,满含深情的看了苗妙妙一眼,准备在对方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苗妙妙被这目光看的一阵恶寒。
“庸碌一生为口忙,老来事业终荒唐。
贩夫惆怅西风里,走卒风雨染尘埃。
红尘一生辉煌梦,肚内无文事无成。
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时间紧促,诗句不算工整,但也比李谷的打油诗强多了。
诗词大意无非就是贬低贩夫走卒,抬高自己读书人的身份。
赢得了周围其他人一阵叫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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