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也走吧。”左晋挥了挥手,示意黑熊也可以离开。
“属下告辞。”
左晋手持着那一份名单,来自内心最为深处的担忧告诉他应当要马上处理这些人。但是又有另外一种声音同他说明,要他尽可能的查清楚事情的全貌。
“呼……”伴随着蜡烛的熄灭房间又重新陷入到了一阵黑暗之中,但这样的黑暗很快便为黎明的阳光所刺破。
在折腾了一夜之后,只睡了不过一个时辰的左晋又要开始起床办公了。
“呼……”从悠闲的睡眠之中苏醒,王宇不免感到一丝神清气爽。尽管从潼关一路而来的逃亡之旅让其不免烦躁。但是自打进入西安之后,王宇这位外地的乡绅又重新感觉到得心应手起来了。
看着身旁娇人的春色王宇非常满意,这是他在刚入西安时用几袋陈粮换来的。据说这少女的以前是一户富农家中的独女,但随着战乱来袭这家人不可避免的落入到了饥荒之中。
而在快要饿死的人眼中是没有什么伦理道德可言的。
“主家。”随着王宇的清醒,那娇艳少女也随之清醒。尽管被王宇折腾了一夜的她此刻疲惫极了,但是谁叫她现在是被王宇买的奴呢?
奴仆可不再是人了。
“呵呵。”看着声旁骄人醒来,王宇不怀好意的拧了一下对方的胸脯。五十来岁便已经大肚便便的他已经想好了眼前这位女子的处理方式了——玩够了之后卖到窑子里面去。
“欸!你们是干什么!干什么的!不许乱闯!”
正当王宇打算乘着早上的劲头在试一番云雨情的时候,屋外的嘈杂声音打断了他的兴致。还未等这位王乡绅说出话来,一队士兵便直愣愣的闯进了他的房屋之中。
“你就是王宇是吧?”闯门而入的士兵相当无礼的问道。
“是的,我就是。”王宇皱了皱眉,他实在想不到眼前的士兵们为何来寻自己。莫不是贿款被那中间人给吞了?王宇在心中暗暗想到。
“来人!带走!”随着士兵的一声命令,其身后的几位壮汉旋即便要来擒住赤裸着身子的王宇。
“等下!”王宇惊慌到。“是谁给你们的命令!知道我上面是谁吗!”王宇一面赶紧穿上衣服,一面狐假虎威到。
“呵!”看着眼前连衣服都穿不好的乡绅,士兵轻蔑的笑了一声。“我管你是谁!我上面的是左总兵!”
王宇身旁的这一幕并非是他一个人所独有的,随着清晨的到来百姓们惊讶的发现不少的达官贵人们都被士兵押送着往衙门口而去了。
“嘶……”看着眼前那些被擒住的人员,王宇不免微微咂舌。在身前的人员之中居然还有不少的官员,就连原先防守西安城的那一位千户都被这些当兵的给拿住了。
“肃静!肃静!”李翰坐在原先审案官员的座位上奋力拍着惊堂木,由于四周百姓的增多衙门不可避免的的嘈杂了起来。
“大人我冤枉啊!”还未等到李翰先开口审问,一位总旗打扮的男人抢先说道。比起四周的诸位官绅和大人物而言他的地位与见识都是最小的。
“我都还没有问呢,你冤枉什么?”李翰颇有些无语的谈了一口气,而随着他这一叹气围观的百姓们不约而同的嬉笑起来。
整个衙门几乎成了一个闹市。
“告诉百姓们,这是衙门。是办案的地方,围观可以,不许吵闹!”李翰揉了揉微微发痛的太阳穴无奈到。平日里他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办事情也大多和固定的几个人交流。左晋一下子让他来当这个官,他还是真的不适应。
“是。”站在李翰身侧的军士点点头,旋即走下堂去。而见到有当兵的过来了,百姓们不由自主的安静了下来。
“王宇!”李翰拿着手中的文书问道。“有人说你暗通闯军,密谋打开城门。此事是真是假?”
“啊?”听到这个罪名王宇霎时间傻眼了。暗通闯军?就算再给他三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敢这种事情啊!平日里欺负欺负老百姓他尚还可以,这种掉脑袋的活他可是绝不敢干下去的。
“冤枉啊!冤枉啊!”王宇顿时喊了起来。“大人,这其中必有误会。我王宇,王作象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我对大明和左总兵是忠心耿耿啊!”
虽然平日里王宇时常贬低左晋为丘八,但此时此刻他绝不希望左晋真的和他所说的那样是一个丘八。
“那么一月二十五号的那一天晚上你在哪里?”李翰手拿文书问道。
“我…我…我在家中。”王宇的回复霎时间犹豫了起来。初一的那一天他刚好买了那一位美娇娘,正乐不思蜀呢。
“在家中做什么?”李翰继续问道。
“这…这……还请大人屏退左右,此事事关小人我的家事。”王宇为难的说道。
“唉……”李翰叹了一口气,他对着那一位大腹便便的男人挥了挥手示意对方上来。“你耳语给我,我保证不会外泄。”
“是……”
听完了王宇的话语后李翰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在宣布暂缓审案之后他站起身来走到黑熊所站处与其商量。
“李大人,这不过是此人的一面之词罢了。”黑熊斩钉截铁的说道。“这暗通闯寇可是杀头的罪名,他们怎么敢去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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