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这么理解也行，”秦九并不否认，只是调查与跟踪说起来并不好听就是了，毕竟这是个注重个人隐私的时代。
“为什么？”
“为什么？”秦九笑了，就怕你不问，问了就好忽悠了，“看手机，我的手机不是还在你手上么？”
手机上早已准备好了六份情报，就是之前开会讨论的那六份情报。
既然都决定坦白了，那就彻底一点，不然可没法把对方拉入自己的阵营，让对方给自己打工。
手机上除了那六份情报外，还有一份关于虚拟世界的介绍，让对方先了解虚拟世界，再看那六份情报也不迟。
毕竟虚拟世界的情况，应该才是对方最在乎的东西，对方肯定很迫切想要知道，自己母亲所处的地方叫什么？自己母亲是个什么状态？
“虚拟世界？意识体？新世界，新人类，”叶起东喃喃自语，念起了手机上的内容。
可接下来，他越看越心惊，没想到他生活的社会之中，居然还有一个隐藏得极深，不为人知的世外桃源。
这是他第一时间就想到，能用来形容这个新世界的成语，如果这个世界真如介绍上描述的一样。
那确实是个世外桃源，病痛患者的天堂，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疾病，也没有癫痫，自己的母亲也不会再被病痛折磨，可以很好地生活在里面。
接下来，他看向手机中被列为最高机密的六份机密文件。
第一份情报是神秘力量。
第二份情报是宇宙飞船。
第三份情报是阿美利卡高层的秘密。
第四份情报是月球背面隐藏的外星人。
第五份情报是关押诡异的地下监狱。
第六份情报是隐藏在人类社会中的邪神。
一份份惊世骇俗的最高机密文件就展现在眼前，叶起东一份份看下来，看得他直冒冷汗，额头与背部不知不觉渗出了冷汗。
难以想象，这些内容不是灵异小说，科幻小说的大纲。
搞得他还以为自己已经不在小破球了，而是在外星球。
看完六份情报后，他不由怀疑，这里还是他熟悉的小破球么？还是他熟悉的蓝色小破球么？
怎么会隐藏有那么多的黑暗，简直深不见底，随便一脚踩下去，土地里都会渗出黑色的血水，实在是太黑暗了。
他们人类，都是那些异类圈养的食粮。
疯了，他感觉整个世界都疯了，或是他疯了，还是秦九疯了。
怎么会拿那么天方夜谭的东西给他看，确定不是在耍他？
“你觉得我很好骗么？拿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来耍我？”叶起东把手机扔还给秦九，对于手机上面的机密文件根本就不相信。
“你觉得你母亲是真的还是假的？”秦九也不恼，并没有让对方第一时间就相信他，让叶起东纳头便拜，也没有让叶起东求着加入他们的王霸之气。
毕竟他又不会嘴遁，而且叶起东也不是衬托主角的工具人，他从一开始就看得很清楚，他不是主角，叶起东也有自己的思想，与认知能力，是个成年人，能分得清真假。
“我……”
面对秦九的提问，这话让叶起东没法回答。
从主观上讲，他希望母亲是真的，他也希望母亲永远活着。
从客观上讲，他不相信那是真的，因为太超前了，以目前的人类科学技术来说，人类不可能做到，因为太超前了，所以他不相信。
但不承认不代表不存在，难道牛顿没发现引力之前，引力就不存在吗？
要是牛顿把苹果吃了，是不是就没有引力了？
虚拟现实技术，虽然还未证实其可行性，但不是已经有了vr头显么。
究竟欺骗感官是虚拟现实？
还是欺骗脑子是虚拟现实？
有区别么？
就跟缸中之脑的猜想一样，如果世界是虚假的，你却是个流浪汉。
难道现实世界，你就不是一个流浪汉了？
不管真实还是虚拟，你都是一个流浪汉，本质是不会变得。
欺骗感官也是欺骗，欺骗脑子也是欺骗，只是一个破绽多，一个破绽少罢了，本质都是一样的。
所以沉浸式虚拟现实技术，虽然并未验证是否可行，但确实是存在的。
不然也不会有人吃了野蘑菇，就会看到小灰人，嗑药多了还能看到外星人呢！
既然虚拟现实技术是存在的，从而就会衍生出来一个结果，如果叶起东相信母亲是真的，他也就相信了那六份情报是真的。
然而，一旦相信那六份情报是真的，也就意味着，他将要面对突然塌下来的天，他扛不住。
大多数情况下，人们都会选择沉默，也是这个原因。
可如果有人振臂一呼，王侯将相，宁有……
咳，反正就是差不多的意思。
而且，这根本就不是内战，而是反抗，是人类拼命都要解除的奴隶项圈罢了。
“那么，我们的敌人是谁？”叶起东想通一切后，暗暗咽了下口水，压低声音询问秦九。
没办法，之前不知道世界的真相还好，现在知道了说话都不敢太大声，就连呼吸都得小心翼翼才行，生怕被自己看不见的诡异听到。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你不是已经知道敌人是谁了么？”秦九笑了，这个工具人，基本上稳了。
“呼，如果敌人就是文件上所说的那些东西，那么我知道是谁了，”叶起东只感觉口干舌燥，太特么的疯狂了，他好像上错车了，他现在跳车还来得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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