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早啊！”
林渐回岗刚好遇到王青回岗，对方也调岗了，晚上那两小时不休息。
王青没有说话，打量着林渐。
“走两步？”
林渐一脸好笑。
“老王你是要卖拐还是轮椅？”
老王年纪比林渐大很多，林渐刚认识时叫王哥，后来对方让他叫老王就行。
“你说什么呢，我是想看你小子被榨干没有。”
“没有的事情。”
林渐一边和王青说着，一边走进日不落酒吧。
“还没有的事，我早上可是看到你们一起离开的，虽然那小妮子品性不太行，身材却还是不错的，你没被榨干，是不是有问题啊？”王青悄咪咪道：“我认识一个老中医。”
“你怎么会认识老中医呢？这是不是也有问题？”林渐反将一军。
与老王插科打诨算是工作日常之一了。
老王这人说话一套一套的，很有意思。
“没办法，当年过于放纵，年轻人啊，有句话说得好，年少不知……老来空……流泪”王青一顿一顿地说道，
“不卖拐，改行做填空题了是吧？”林渐打趣道。
“哈哈哈，懂的都懂，不懂我也不好说。”
“……”
林渐摇头。
两人经过吧台来到岗位上。
王青问：“你是不是把人拒了？以往一看到你，那一声‘林哥’能让我老骨头都酥了，现在看也不看你一眼。”
林渐耸耸肩：“谁知道了。”
说的越多，错得越多。
他只是把小妹记忆删改了，要是说拒绝，万一传出去，跟小妹记忆对不上，又要惹麻烦。
“明智的选择，不愧是被五个呼富婆簇拥着的男人！”王青点了个赞。
虽然小美是个好女孩，但是文身烫头爱换男友，而王青觉得林渐这人能处，着实不希望他耽误人家。
“好好巡逻吧，要是你真想换口味，刚好趁机物色一下，说不定能遇到那种第一次来酒吧的。”王青支招道。
“除了第一句，其他句都可以删除。”
做了次语文老师，林渐开始照例的目光巡逻。
蹦迪舞厅，吧台，吧台附近桌子……
三者各有各的区域，但也是相通的。
蹦迪累了来吧台买酒到桌子附近喝酒，喝酒够了去蹦迪。
这不，林渐扫视吧台时，便看到一个大汉半醉半醒地朝着蹦迪舞厅走去，边走边晃头，步子很蛇皮。
“注意这人。”王青道。
“嗯。”林渐应声。
酒鬼是最让人厌恶的群体之一，喝太醉会大吐特吐弄脏地下，和不太醉容易脑抽惹事请。
寻常情况，酒鬼一进人群，人们大都会被那浓郁的酒气熏走，或是怕被找茬直接散开，但在酒吧就不一样了。
酒吧各种气味混杂，酒气汗气香水味，置身其中鼻子都会歇菜，而蹦迪的也多少都喝了点酒，对于一个酒鬼进来，没人在意，继续扭动着身体。
“而瑞巴蒂嗨起来！！！”
“喔！！！”
“动次打次！！！”
那大汉也跟着扭动身体。
大汉之大，在于身高，也在于体型，而且来酒吧玩，穿得薄，一运动起来，衣服贴着肌肉，看起来十分有型。
有些女的注意到，就靠近大汉扭起来，有的还把大汉当钢管。
大汉涩咪咪的跟着扭动，有时手还不老实。
林渐和王青对此没有动作。
蹦迪舞厅虽然差不多都是人挤人，但因为足够大，是能留出单个人扭动的空间的，除非有意，不然是碰不到别人肢体的。
而现在蹦迪的那些，没几个人单人扭动，互相吸引的会一起扭，动点手脚啥的，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当然，有时候动作过火，还是会惹起争端的，毕竟人还是蛮多的，放浪不代表不知羞耻。
吴娜眉头微微皱起，更贴近眼前的大汉，踮起脚尖对着大汉道：“你下手轻点！”
大汉像是没听见，自顾自捏着，下手依然没轻没重。
“嘶！”有一下太重，吴娜没忍住痛呼，而后一把打开大汉的手，嫌弃地看了大汉一眼，扭身到了一边，重新物色对象。
还以为遇到了个型男，结果是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莽夫，没劲！
大汉这边，之前吴娜舞动娴熟且有些姿色，其余对大汉也其意的人只好推开，现在她一走，好几个女的又继续上。
大汉却是看也不看，看了眼吴娜位置，走过去，又继续贴着吴娜。
吴娜背对着大汉，一开始还没注意，直到某处又是一痛，回头望去，怒了，怼道：
“你什么情况啊！没看我对你失去兴趣了吗？还追着过来！”
大汉半眯着眼：“女人，你刚才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神经病！”吴娜骂了一句，直接走出蹦迪舞厅。
这大汉搞得她都没兴趣了。
大汉却是笑着跟在吴娜身后，打量着吴娜的臀部。
蹦迪舞厅烟雾缭绕，五彩的灯光乱射，他先前只注重手感，都没注意看。
现在一看，啧啧，除了手感，模样也很不错，像个蜜桃似的。
看前面女人那走路都在扭动的模样，大汉忍不住伸手过去拍。
啪！
声音很响，但是是手掌。
林渐笑眯眯抬起手：“这位大哥，手劲挺大啊！练过？”
大汉皱眉打量着林渐，看见他一声廉价的俗套西装，语气不屑：
“保安？”
“是的。”林渐不以为意：“我观察你们很久了，刚才那位女士显然不乐意再跟你玩耍，我建议你不要再纠缠了，不然会争吵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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