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今天早些的时候，想起昨儿何雨柱说的话，给某个厂长打了电话，当他得知那个厂子现在生产的机器的效率很低，差不多只有何雨柱说的效率的额一般，懵了。
这小子在唬人？
想了想，杨厂长觉得何雨柱应该不会，所以中午招待过后便来问问。
“厂长，这话说的，这种事情我开什么玩笑，当然是真的。”
何雨柱想了想，自己还是将效率打折说了，因为现在和以后的技术差距还很大。
国家百废待兴，特别是工业制造，落后国际不知道多少，何雨柱觉得，要找个方向突破，自己身在轧钢厂，这个方向正好。
“行，有你这句话就行，我这就去请人过来，把生产机器厂家的人给请过来，到时候你小子可别给我掉链子。”
杨厂长样子有点振奋。
“别啊厂长，慌什么，我现在图纸都没画好。”
昨天只顾着跟给娄晓娥上课去了，晚上又在弄房子的事情，把和面机后面的细致图纸抛在了脑后。
未来几天还要忙，他要赶在礼拜天到来之前，把房子给弄好了。
所以今明两天，何雨柱的打算是去买材料，下班的时候再请工友们帮忙装点房子。
“赶紧的，明天画好给我。”
“厂长，您当这个是画花呢，还明天给您，这是设计，里头有好些地方我还没有弄透。”
何雨柱这个说的是实话，压面机的原理很简单，但其中的核心部件电机不简单。
电机这个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设计就能提高的，所以还需要学习。
本身的家庭成分没有问题，加上技术咖的光环，比厨子要好吧？
“赶紧画，做事别有一头没一头的。”
杨厂长不乐意了，敢情你小子真的拿这个来骗酒？
“是是是，不过厂长，其实没必要请人过来，到时候我画好了图纸，您往工厂那边一交，让他们帮忙生产一台出来不就完了吗，这么麻烦干嘛呀，请人过来又是吃又是喝的。”
何雨柱开始打马虎眼拖时间。
“别扯！”
杨厂长正色道：“这东西可大可小，要是真的能给国家做贡献，你甘心就这么交出去？”
这个年月，人心虽然淳朴，但要说绝对没人冒功，截胡你的设计，这又不可能。
杨厂长想在前头，能够预见何雨柱说的机器一旦问世，给国家带来外汇的话，那会让多少人眼红。
“厂长，这不是有您在吗，我操这个闲心思干嘛啊我，有这个功夫，我多看看书不行吗？其实这件事很简单啊，到时候设计出来了，您署个名儿。”
杨厂长说的何雨柱不是没想过，有人说最容易被窃取的劳动成果就是学术成果。
让老杨署名，即保险，还也许能顺带改变老杨的命运，一举两得。
老杨离开食堂的时候，心还是热乎的。
工人们的午餐结束，轮到食堂吃饭的时候都两点多了，轧钢厂的工人越来越多。
“马华，下午你盯着点，我跟你小娥姐请假出去一趟，下班就不回来了，这几天下午我估计都会这样。”
何雨柱三两口吃完饭，交代徒弟马华看好食堂，以后马华需要重点培养。
“成，师父您忙去，收尾的事情交给我。”
马华爽快答应，其实下午食堂基本上没什么活，一般都是做清洁，现在加了一件事，收拾烂菜叶子泔水什么的，给养殖厂送过去。
何雨柱吃完饭，就和马华两个人提着泔水桶去养殖场。
他走后，秦淮茹几口吃完了饭，收拾一下就去了热轧车间。
“你说，柱子下午请假了？”
易忠海在车间外面见了秦淮茹。
“是啊，娄晓娥也请假了，看来他们结婚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您说他费那个劲装房子干嘛，娄晓娥家那么有钱，干嘛不在外面重新弄一套房子。”
易忠海怕的就是这个，没结婚的傻柱还有点指望的可能，甚至娶了一般女子的傻柱也有指望的可能，但娶了娄晓娥的傻柱，大概率是指望不上了。
“别想这些，柱子不是那种人，当上门女婿，丢人丢到家了，他是不会做的。”
易忠海还抱有一丝幻想。
“是，我跟您都认识傻柱多年，您比我还了解他，从小看他长大的，他就是一个心软的人，可是您能保证娄晓娥她能在咱们院里呆的久？娄晓娥要是不喜欢住在院里，以傻柱的性格，一准儿跟她走。”
秦淮茹说对了，最了解傻柱就是易忠海，他把傻柱了解到了骨子里。
不过，还是那话，他们了解的是傻柱，不是何雨柱。
秦淮茹在这边传递了新鲜的信息后回去，回到车间的易忠海左右想都不安宁，终于向车间主任请了假，骑了车子回四合院，然后拿钱走人。
何雨柱在养殖场找到刘岚，后者正带着几个嫂子在切猪菜。
“嚯，小猪崽子长大一圈。”
猪圈里面的小猪崽子哼哼唧唧的，确实比上个礼拜长大很多。
“都是姐妹们肯下力气，按照你说的分头行动，去菜市场的、去公社的，能捡就捡，捡不到就花点钱买，你看今天收来的，够它们吃两天的了。”
刘岚一边介绍，一边在娄晓娥这边报了账，都是几分几分的小钱。
“辛苦姐姐们了，照这样下去，年底就有交代，到时候你们一家多分点。”
要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这种事不好做。
看完养殖场的事情，何雨柱和娄晓娥有说有笑的骑着自行车出了厂子，他们先是去了图书馆一趟。
娄晓娥的书还没看完，何雨柱需要新的书籍。
花了半个多小时，何雨柱在图书馆挑了一本《电机学》看了看，这是老毛子那边的书。
现在能够看的专业书籍并不多，何雨柱顺着这个作者又找了好几本这方面的书，这才满意的出了图书馆。
有语言学习经验包和学习经验包，这几本书他一个礼拜就能啃完。
借了书，他便和娄晓娥一道去商店，购买装潢需要的材料，还有买菜，晚上的时候他请的工友会去四合院帮忙。
这个时候的装潢很简单，天花板、前面贴纸，屋里打扫，家具重新上油漆，缺点什么再置办一点，差不多就这些。
......
易忠海有了危机感，他回家拿了钱，以及当时何大清的地址，赶到汽车站，去了保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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