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而言之,你常枫就是娘们唧唧的。
“……”
这边,客栈里,夜深人静。
白迢月突然做了一个噩梦,她梦到自己身处黑暗之中,没有路,更没有人。
她好像要去寻找什么,她大声的呐喊着,呼叫着,没有一个人回应,恐慌,无助,害怕……
啊!
白迢月忽然被惊醒。
“白迢月!”
胸口一片沉痛,气血上下翻涌,她猛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眼前的黑暗逐渐清明,她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满面担忧。
“你没事吧?”洛书城向来淡淡的声音带着不安。
“我没事,这是怎么了?”白迢月下意识问出眼前的状况,这确实是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们两个人是怎么换回来的,她为什么就好像突然做了一个噩梦就换回来了。
这关系到天地之间某种联系吗?这样的力量着实是威力无穷,就好像把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一般。
纵容她再怎么处变不惊,此时也被深深震撼到,面色有异。
谁知洛书城忽然质问道:“你不是白迢月?”
白迢月心里一惊,难道是露出了什么马脚,所以让他猜忌起来,还有苏季刚才为什么口吐鲜血?是遇到了危险吗?
自己身上确确实实的疼痛让她反应过来,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但是苏季对此只字未提。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不是白迢月。”白迢月定了定心神,语气斩钉截铁。
不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现在就是白迢月,无需质疑。
哪怕此时她心中有浓浓的疑惑,洛书城和苏季为什么深更半夜出现在这个地方?
她的目光迅速打量了四周的环境,这里是绘春城贮灵柱附近,也就在藏雾岭附近,谁会没事找来这里,若是一招不慎就会毒障入体,谁也救不了他们。
“刚才那些人要是有心的话,我们都可以抓住他们,但是你却被对方击倒。现在在我手里断了线索,而且也已经打草惊蛇,对方必然更加谨慎,想要找出这贮灵柱背后的秘密,恐怕难上加难了。”
白迢月微沉目光,原来是方才他们遇上了危险,与一拨人打斗。
白迢月暗骂苏季真是愚蠢,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他不清楚吗?
现在是什么时候?他为什么要以她的身份出现在这里?虽然他们二人没有对错,只有立场,既然立场不同,那必然就有争斗,可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现在是何等状况,如此异常的情况,他怎么能够轻举妄动,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这个地方危险重重,还要继续打探下去吗?”白迢月挑起清冷的目光,防备的望着周遭的一切,释放出灵力探查四周,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异样,如果刚才真有人在打斗,那些人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咳!”
“咳!”或许是灵力调动过度,浑身不适,她想起今日白天遇险的事情,强忍着胸口那一阵翻滚的气血。
“今天白日当中遇见的那个黑袍之人实力太过强大。”白迢月抛出白日发生的事情,也不多言,只说是自己当时受了重创,以此来糊弄过关。
洛书城这人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待人接物也都甚是优雅从容,从来没有起急躁过,也不会皱起了眉头,可是此时却沉声说道:“白日那人,你不要多想。”
“嗯。”白迢月虽然不明所以,可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万分信任他。
但是与此同时,她心中也升起浓浓的无力感。她重重叹气一声。
洛书城以为她还在想着白天的事情,他身侧的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又松开。
白迢月忽然反问道:“你刚才为何要怀疑我?”
白迢月眼中带着深深的疑惑,洛书城也是微微一愣。
不过此时他直言说:“就只是刚才很奇怪,你为什么面对危险不知道逃跑?更不知道反击。还有就是……”
“什么?”白迢月微微疑惑,洛书城怎么还有说不出口的话?
洛书城扭捏真的不似他了。
他直言说:“你与苏季,最近走得很近,提剑与我说,你爱慕他。”
“咳!”
白迢月感觉那一口血要吐出来了。
“你没事吧?”
白迢月强压下去。
“你的话,让我太过震惊,提剑胡说八道,怎么你也信?”
洛书城又正色道:“看看还有些什么线索吧。”
“好。”白迢月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找什么,但也只能顺着这事态发展。
“小心些。”
“你也是。”
洛书城背过身去,白迢月轻轻吐出一口气,原来真的只是试探,看来自己刚才的事情猜对了,朝着武力值的方向去解释。
这次算是蒙混过关了,但是下一次呢,难保这个秘密不会被发现,这让人头疼的事情,而让她更加头疼的事情是自己的身体。
此时浑身灵力虽然充沛,可是经脉有损,暂时动弹不得。
而让她更加郁闷的是,提剑那是什么脑子,竟然说的出来这种话?她爱慕苏季?做什么梦?
发呆归发呆,她也装模作样查看周遭情况,不过也紧随洛书城身后。
“这里有一个令牌。”洛书城弯腰拾起杂草上的一块黑色牌子。
“什么令牌?”白迢月问出声。
白迢月与洛书城二人脑子迅速转动,可怎么也猜不出到底是归属谁。
“这些人被我们发现踪迹,现在遗留下这块令牌,无法确定到底是谁的,又或者会不会是栽赃陷害,但是这一块牌子必定能够查出些什么,我们立刻回宗门!”白迢月沉声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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