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出远门,大伙都是第一次。
刘港已经把父母接到长安,在人民街附近买的房子。
也不贵,十几万,前三个月金玉楼分成就够了。
没有告诉二老是他买的,春梅知道儿子在长安租房子,还给她找份活计,可高兴坏了。
二老在金玉楼三楼做衣服裁边生意,虽说赚的不多,但比在乡下强几十倍,每天零零散散都有收入。
“港港,你去沪市多听玉山的,那娃机灵,学习又好,吃不了亏。”
春梅听说今晚就出发,提前回来给儿子打点行李。
三套换洗衣服,洗漱用品……
感觉没多少,装着装着就一发不可收拾。
见老妈把昨晚炸的油饼都拿上来,刘港二话不说,拉着行李箱就跑。
“妈,你放心,你儿子也不差。”
上高中刘港长了不少,175个子,整天在教室变白不少,彻底和小黑子告别。
手上有闲钱,自然少不了香水,发胶。
每天出门都是最靓的仔,小小年纪,不知不觉油腻几分。
熊玉山沉淀了两个月,都没注意这哥们变化这么大。
闻到淡淡的香味,本利以为是两个女生的,结果是这骚客。
“刚子,你这香水那搞得,挺时尚啊。”
柴聪聪背着书包走来,刚靠近就闻见异味,调侃道。
“金玉楼一楼呗,进口货,杠杠滴。”
刘港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故意拉着袖子放到他跟前。
眼看就到鼻子上,柴聪聪忙跑开。
“你还是自己慢慢闻吧,哥们享受不了这外国货。”
很快二女也相伴赶来。
林吾悦个子很高,典型的脖子以下全是腿。
腊月天凉,那对花臂也藏在绒衣下,看上去正经很多。
刚开学那股不羁之气被班级琐事磨平,分叉刘海下是一对芊柳叶眉,好看的眸子点缀着端庄美貌。
迈着沉稳的步伐莲步移来,举止间满是优雅。
“TMD,刚才那出租司机多收我五毛钱……”
走到跟前张嘴就来,满口芬芳,随即又撸起袖子,不少侧目路人纷纷躲开。
熊玉山心想,只要不开口,绝对是个好姑娘。
李钰就比较平淡,精精干干小秘书,羽绒服,喇叭裤,单马尾,还有那后来居上的事业线,拉着黑色小皮箱,很有精英范。
一伙人汇合完毕。
袁先奇通过电话,沪市汇合,他正好熟人有顺车,就不挤卧铺了。
火车咣当咣当的开来。
一伙小年轻很被关照,不停地有人上来搭讪,介绍工作,还有非常隐晦的不良引导。
熊玉山烦的没办法,心想火车怎么还不开门,去包间肯定好很多。
柴小老板倒是不厌其烦,聊的头头是道。
基本都是你忽悠我,我忽悠你,没一句真话。
“看好行李,跟紧了。”
熊玉山背着包,走在后面帮两女生挡着后面人群,刘港在前面开路。
现在一伙人,除了林吾悦他海拔最高。
人贴人走在车厢里挪着。
“四车厢,和五车厢到了。”
刘港喊一句,五个人买了四张卧铺票,还有一张站票。
足够了,熊玉山的解释是需要一个守夜的。
不过安检人员不同意,不急不缓的解释:“卧铺车厢,你这站票进不去。”
“我们五个一伙的,行哥方便呗……”
……
“你们几个别堵路啊,后面人还过不过啊。”
很快就引起其他乘客不满,熊玉山怕麻烦,补了一张卧铺票才通行。
其实也就这会看得紧,火车开动或者晚上谁还管你什么铺,偷偷进卧铺车厢行窃都不少。
火车卧铺懂的都懂,来个大胖子绝对塞不下。
白色的床单有些发黄,也不知道洗没洗。
林吾悦是看不下去,从行李箱里拿出自带的床单分给几人。
“大悦悦一看就是出过远门的主,装备齐全啊。”
刘港嘴贫一句,开始换床单,人多很快就搞完。
“要不打会牌?”
刚上火车,还都有兴致。
“你们玩吧,我休息会,一天一夜路程,后半夜怕熬不住,你们休息的时候喊我。”
熊玉山趴在下铺倒头就睡。
几人也习惯了,这人近两个都这样,死气沉沉,也不合群。
“那就咱们四个来,我和小钰一起,聪聪和大悦悦一起。”
安排好对家,开始紧张刺激的升级。
由于有新手,只玩一副牌。
刘港和李钰之前天天玩,老油子一对。
“黑桃3,小钓。”他喊叫一声。
李钰意会,他们是庄家,开局出主牌,要么没大小王,要么想把主洗干净,她必须大管。
林吾悦还因为开局抢亮失败恼火,就比上家慢一张。
赌气的扔一张:“小4,跟上。”
李钰想到除去大小王,四个2最大。
“2,管上。”
出完看见刘港笑呵呵的就知道打对了。
柴聪聪见人家都出2了,除了正2,大小王,这是最大的。
可他手里除了大小王就是,5,10,K,真是倒了血霉。
非常不情愿的喊道:“5分。”
刘港嘿嘿一笑:“小钰大,继续。”
……
熊玉山听着这明牌交流,就知道小老板和林吾悦今晚要遭中。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
柴聪聪打了一圈后发现猫腻,你俩给我打配合是吧,于是起身上厕所。
刘港和李钰已经升到第二轮的J了,他和大悦悦第一轮还没打完,必须来波大的。
从新牌里抽出四张J,装到兜里。
不得不说,撒个尿洗个手运气变好不少,柴老板手上四个J。加上兜里的,八张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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