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大军入主我山丘城,山丘城可派出使者,令各城知悉神之军团到来的喜讯,若有忏悔、信仰真神之人,必将来投。”
牛屎道:“这倒不急!”
“山丘城可容纳我四万审判之军?”
老者颔首,“若以山地为营是足够的,也可让子民迁出,供各位神使居住。”
话到此处。
牛屎转向爬山,“审判长,可先至山丘城,再做打算!”
“既然审判之军的消息已经传播,若有愿臣服均衡之下者,可作收编,便能不费战力!”
“也能试探各城态度,为罪罚作出相应评判。”
爬山认同:“可。”
再一转头,便传下军令,“大军开拔疾行,今夜入住山丘之城!”
大军火速动员。
本就是临时休止,行动极快。
奎兹提特科只见那些军士拿出他所不认识的器具,熟练地拆除了两座遮阳棚,并将材料放于另一个巨大的“木架”上。
木架两侧由两个巨大的“圆”支撑。
他正观察。
两名青年已重新来到他的身旁,“我是‘周卫国’,他是‘周良臣’,还不知你的名字是?”
老者又露恭敬之色,“吾怎敢直呼神使之名?吾名为‘奎兹提特科’。”
“奎兹提特科?”牛屎愣了一下。
周卫国道:“怎么了?”
“奎兹提特科是‘金色的树’的意思。”
“我知道啊,这有什么特殊的吗?”
二人加密交流,老者只能茫然静候。
牛屎道:“我未得赐名前,为牛屎;便是现在,与我熟悉的人,也如此称呼我,你得赐名前叫什么?”
周卫国愣了一下,旋即大笑起来:“哈哈哈,我知晓,因你出生时,大族长踩到了野牛的粪便,因此而得名!”
“……”牛屎:“所以你叫什么?”
“你不知道?”
“不知道。”
“那我就叫周卫国,之前的名字已经不记得了,你知道我记忆力远不如你和小花的。”
牛屎气得发抖,又看一眼奎兹提特科,终于还是平息下来,只瞪了周卫国一眼,“这么说吧,你也是法则大圆满,应知人族历史。”
“这南方大地的城邦、部族,实则与我等有着共同的祖先。”
“以3号大区为例,霍霍坎人的语言,便与他们同根同源。”
“因此在很多传统、习惯上,我们有诸多一致,其中就包括起名与成年礼考验后的赐名。”
“若不得吾主赐名,我是要经历我莫多克人长老所降下考验后,得一个新名的。”
“如我父爬山,他因在雪山猎杀野牛的成果斐然,为部族中的第一人,才被当年的巫婆婆赐名爬山。”
说到这里,周卫国渐渐明悟。
“便如我赤水部的斗鳄大头领!我幼年就记得,他在成年礼考验时凯旋,被整个赤水部簇拥,部族长老便赐他为‘与鳄鱼搏斗的勇士’之名。”
牛屎眼前一亮,“所以,你是赤水部的,我问问斗鳄头领,便知你的小名。”
“吾主在上!”周卫国慌得一批,连忙道:“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牛屎才不在逗他,“罪王之名为何意?”
“奇马尔波波卡,燃烧火焰熊烟的盾牌!”
“那迪迪玛尔呢?”
“湖中的水草?”
“二者有什么区别?”
“嗯?”周卫国皱眉,几乎就要抓住重点。
眼看牛屎要道破真相,他立即摆手,“你先别说,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牛屎不再理他,对‘奎兹提特科’笑了一下,“你跟随卫国即刻。”
转身,已有亲随牵来战马。
他翻身而上,气质、神情已是变了模样,虽未穿着铁甲,却隐隐比那些着甲勇士更要威严。
“出发,随我先一步前往斥候据点,为大军探查情况。”
“是,副审判长!
”
老者眼神也变得茫然,他隐约记得,方才那被众人簇拥的大人物,便被称为‘审判长’。
他记得发音,却不知其意,只心中暗暗记下。
便在这时。
周卫国回过神,不见了牛屎的踪迹,哭笑不得:“这家伙,故意不给我机会表现,便能显得我比他愚蠢是吗?”
小小吐槽后,他坐上了“木架”。
然后对老者道:“上来吧!”
老者错愕不已。
周卫国笑着解释,“听我的便是,我不会害你!反而还有事情要与你核实。”
老者坐上木架。
车夫见二人坐稳,便拽动缰绳,又轻轻挥舞马鞭。
马匹踏蹄。
在木架关节处发出刺耳的摩擦音时,整个木架竟然在土地上移动了起来。
突兀的情况让老者险些要栽倒下去,却又被周卫国一把拽了回来,“哈哈,坐稳,这是马车!”
“马,为你所见的勐兽,为吾主造物的生灵!”
“车,便是这以车轮提供运输装载力的事物,马可作战,也可拉车。”
“若马车为商贸队伍的工具,你知道会改变什么吗?”
“首先会出现道路,为马车行进提供便利。”
“又如你所说,那正南方的海鸦城,早晨所捕捞的渔获,夜晚就能送到山丘城,让你们品尝新鲜的渔获。”
“最后,马也可耕种土地,连接一种农具,以畜力转化劳动力。”
“当然,在神国之中,我们以牛为耕,马是重要的战略物资,你也可以理解为是我们的伙伴,朋友。”
周卫国话痨属性开启,一堆信息量丢出,令老头头晕目眩,又作向往。
“野牛怎可为人所劳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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