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文就不同，有《斗破苍穹》给‘排骨’账户创造的人气，现在均订1万5左右，按照1比100，不，应该没那么大的比例。就按每1个付费读者就有50个盗版读者这种比例来算，我差不多有70多万个书迷。
除去一部分不喜欢《诛仙》这种文风的，那么只要在网上发布，至少就有60万左右的书迷，起步阶段的影响力和宣传力都很不错。
而且，有这两本书打底，‘排骨’这个账户拿企鹅中文网的大神约不是问题，甚至白金约也有可能。”
原九一阐述了各项因素，来支持自己的观点。
“对了，唐哥你懂什么是‘大神’和‘白金’么？”
“懂。”
唐远航言简意赅，如果说之前可能不了解，那么在知道原九一是网络作家后怎么可能不去研究。
“大神约”和“白金约”是企鹅中文网对看好的作者给予一种更优异的合约，稿费分成不同于一般作者的五五分，给作者让利更大，还有一些潜藏福利。
倒是这小子真有自信啊，第一本书还没写完，就已经肯定能拿“大神”甚至“白金”合约了？
那可不太容易。
“好吧，即便我还是更看好走实体，不过你想走网文就听你的吧。跟之前一样，不对你的日常经营过多干涉。”
两人又聊了一会，唐远航就离开了。
他让助理周豪在魔都本地的公众号发布广告信息，寻找喜欢看网络小说的人，500元有偿看一本仙侠小说，只要30个人。
当然，对于读者也是有要求的，年龄从20岁到50岁，35岁以下找20个，35岁以上合计找10个，男女不限。并且要求读者提供正版网文网站两年的消费记录，读者注册信息必须与本人身份证相符，不能随便来个人说自己喜欢看小说就直接给钱了。
看小说还能赚钱？听起来很像是互联网公司的引流广告。
很多人抱着怀疑的态度给周豪打了电话，经过一番验证，发现确有其事，纷纷加了周豪的企鹅，发送自己的读者账号付费信息。
最终以充值金额多少，阅读记录主要是仙侠类网文为标准选了30个读者。
残本《诛仙》有49万字，371页，考虑到每个人的看书速度不同，30个人总共分了6批，每天5个人。
看书的地点没有选择在黑莓，而是在酒店单独租了间会议室。
事已至此，周豪肯定是瞒不住了，他需要整理读者们的反馈信息。唐远航就叮嘱了保密事宜，告诉他原九一是个网络小说作者。
于是，原九一受到了一轮彩虹屁攻击。
……
11月25日，上午八点，第一批读者到达临时租借的会议室，在长方形会议桌前分散坐好。
“麻烦各位先把保密协议签了，谢谢配合。”
周豪给每个人发了一份文件，上面有各项要求，比如严禁拍照，暂时上交纸笔和手机。
他又指了指会议室内的摄像头，意思很明显，希望读者们自律，注意自己的言行，一切行为都是有记录的。
有人提出质疑，为什么报名的时候不提前告知，非得临时突击搞出来保密协议。
“不好意思，领导突然要求的，我也没办法。”
周豪找了个很好的借口，众人也认可了这个说法。
毕竟在很多人心中，领导就是吃饱了没事干，脑子一抽，临时就给你找点事的人。
至于真实的原因么，那就是如果提前告知要签保密协议，指不定会有人带针孔摄像机什么的，更不好把控。
这可是原哥还没发布的小说啊，被人偷录上传了怎么办，何况公司似乎有意改编《诛仙》，那就更得小心。
等所有人签完，周豪把五本装订好的残本《诛仙》拿出来，说道：“麻烦各位看的时候爱惜一点，明天还有别的读者要看。”
“竟然还用A4纸打出来，外加付费看书，代价可真不低。”有个女生说道。
“领导很重视，所以希望各位看完后如实评价，好就是好，差就是差，说什么我都会付钱，千万不要敷衍。”周豪双手合十诚恳的说道。
“想听实话，那你可要小心了，我可是把很多作者都喷自闭过。”有个20多岁的男生笑道。
周豪看了看他，根据对方提供的信息，他叫林洋，魔都财经大学毕业，喜欢看仙侠后宫类爽文。
“你骂的有道理说不定我领导还会在给你加点钱。”周豪笑道。
众人没再说话，纷纷看起小说。
“竟然还有序章？这么老旧的写法，作者有40多岁？”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chu）狗，这话好有逼格，作者文化底蕴可以啊。”
“这句话应该是根据《道德经》改的，还有，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是贱毛病，我吃个口香糖把嘴堵住。”
每个人看书习惯不同，有人喜欢随时开口吐槽，自己给自己捧哏，很快就有他人进行指责，好在大家都是陌生人，比较注意自身的形象，倒也没起什么冲突。
短暂的小插曲后，众人都逐渐浸入《诛仙》的剧情里，偶尔会响起轻微的喝水声，很快就消失，默默看着故事。
【青云门青叶祖师真是天才，一经顿悟，便以一己之力，修缮道术。果然，科技的巨大进步需要的天才的灵感，不需要无数平凡人的努力，就连小说里的仙术也是如此。】
【骨骼精奇林惊羽，平凡资质张小凡，废柴逆袭么？……果然，才对主角了。传统口味废柴逆袭流。】
【张小凡外挂终于到账，灵兽，两大邪恶法宝合为一体。正派弟子拿邪恶法宝，为以后的反叛铺垫么？作者笔力可以啊，这么自然。】
……
【“我喜欢龙首峰的齐昊师兄”，这是送女情节？好毒啊，师姐竟然不是主角，张小凡实惨。】
【陆雪琪好酷啊，田灵儿是谁？一边去。】
【碧瑶古灵精怪好可爱。】
【碧瑶吃了她母亲的肉么，惨了点，这剧情能过审？】
【井里面看到的是谁啊？】
【碧瑶剧情越来越多了，冒着危险撑了一夜的伞么？当女主不错。】
……
【卧槽！竟然是普智屠村，这反转可以啊！！！】
……
只见一抹似白似绿的倩影，高高跃起，张小凡眼底充血，头脑昏沉，一时分不清那人是谁。
“这断章是跟‘榨菜泡面’学的么。”林洋看到这忍不住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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